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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的一本书】《烛烬》马洛伊.山多尔
流浪者的黑白键
发表于2017年01月03日
<p>打开一本书,一个灵魂苏醒了</p><p><img src="https://nos.netease.com/edu-image/3bb25a72-8cef-4374-ba71-66bfe03f7d9f.jpg?imageView&thumbnail=520x520&quality=100" /><br /></p><p><img src="https://nos.netease.com/edu-image/6115c3bc-e45e-4010-be69-30bacd01dc58.jpg?imageView&thumbnail=520x520&quality=100" /></p><p>2位即将步入人生终点的老人,相隔41年再次相见。一个为了某种执念等了41年,一个为了逃避逃了41年。两人曾经情同手足,一起上军校、一起玩、一起步入青年时代,一次打猎,与死神的擦肩而过,所有表面的一切假象裂开了。朋友,友谊?妻子,爱情?忠诚?背叛?阴谋?曾经忽略的细节一个一个浮现在眼前,拼凑出一个残酷的事实。</p><p><br /></p><p>☞</p><p>①人们习惯将友谊想象成一种义务。跟爱情一样,朋友也不会因为自己投入的情感而要求回报。既不期望报答,也不把自己选作朋友的人视为不可思议的生灵,应该了解对方的毛病,并承担全部后果。这才该是理想。只有这样活着才有意义</p><p>②假如一位朋友辜负了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因为他不是真正的朋友而谴责他的个性和过失?假如我们希望另一个人保持理想和忠诚,这样的友谊又有什么价值?各种各样索求回报的爱又有什么意义?难道我不该像接受自觉自愿的风险与忠诚那样接受一位不忠的朋友吗?难道对他人无求无欲的无私品质不是所有人际关系的真正内涵吗?莫非赋予得越多,人对回报的期望就越少?怎么才能做到赋予得越多,对回报的期求越少呢?假如一个人付出了自己青年时代所有的忠实信赖、壮年时代所有的自我牺牲,最终抱着盲目、绝对、丰沛的信任向另一个人付出了人类之间所能够付出的一切,结果发现另一个人不忠和卑鄙,他有没有权利愤怒和报复呢?如果愤怒,如果报复,那个欺骗并抛弃了他的人是否曾是他真正的朋友?</p><p>③忠诚难道不是某种自私?自私和虚荣,就跟生活中人们绝大多数别的事情和需求一样?当我们要求另一个人忠诚时,我们有没有想过让那个人幸福?如果在忠诚的温柔囚禁中不能够幸福,我们是否还爱这个我们要求他忠诚的人?假如我们爱另一个人却不能让他幸福,我们有没有权利要求他什么,要求他忠诚或者牺牲?</p><p>④人们将这一切称为‘欺骗’,两个人的肉体对一种境遇和第三者进行痛苦、乏味的反叛,在生命的终点回首这些,实在平常得要命—平常得让人觉得可怜,就像一次事故或一个误解。</p><p><br /></p><p>当初我是被书名吸引看的,读完后被惊艳到了,发现了一位匈牙利文学大师——马洛伊.山多尔。</p><p>读完后,你会对 背叛 一词会有新的看法,新的领悟,你在现实生活中遭遇背叛时,会不会有另一种举措。</p><p>一本好书,它会让你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它的影子。<br /></p><p><br /></p><p>以下摘自搜狐</p><p>重新发现大师</p><p>✘新京报插画/许英剑</p><p>“那代人确实很棒,但是稍微有点孤独。他们不能幸运地融入世界,他们虽很高傲,但心存相信:相信正直,相信男性品德,相信沉默,相信孤独和诺言,还相信女人。”《烛烬》</p><p><br /></p><p>Márai Sándor</p><p><br /></p><p>旧世界最后一抹优雅和理性</p><p><br /></p><p>提起匈牙利文学,距离人们最近的记忆,是200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凯尔泰斯。这位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灵魂代言人,曾多次提起他有一位精神导师——一个名叫马洛伊·山多尔的前辈。</p><p><br /></p><p>马洛伊·山多尔是谁?他是一位长久流亡在外、一生坚持只用“孤独的匈牙利语”写作的匈牙利人。也因如此,使得他在世界上“被沉默”了41年,直到21世纪,作品才陆续被重新发现。</p><p><br /></p><p>马洛伊有多重要?作为小说家和诗人,马洛伊在上世纪30年代就蜚声文坛。冷战期间,他被列入“叛国者”名单,被匈牙利当局封杀40年。他死后,作品才被法国人发现,第一次译成外语出版。此后,文学界说他与茨威格齐名,有评论家赋予他和托马斯·曼、卡夫卡以同等的地位,匈牙利政府更是追赠他国家最高奖“舒科特奖”——这是这个奖惟一一次授予去世作家。而今,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每家书店里,都陈列着只摆放马洛伊·山多尔作品的专架,他的书被改编成电影、戏剧,被知名演员朗读并制作成CD,文坛还专门设立了“马洛伊文学奖”,《宁静海》作者巴尔提斯得了这个奖,《摘郁金香的男孩》作者德拉古曼也得了这个奖,诺奖得主凯尔泰斯更说他是“民族精神的哺育者”。“马洛伊文学奖”几乎成为匈牙利文学大师起步的台阶。</p><p><br /></p><p>为什么要重新发现他?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以米兰·昆德拉打头阵的东欧文学开始进入国人的阅读视野。此后,捷克的赫拉巴尔、伊凡·克里玛,波兰的米沃什、辛波斯卡、贡布罗维奇,匈牙利的凯尔泰斯,罗马尼亚的诺曼·马内阿、赫塔·米勒等人逐一打开了东欧文学的版图。匈牙利文学作为东欧文学的一环,自然有着东欧文学的基因,而马洛伊的写作人生,牢牢抓住了基因的核心——自由。</p><p><br /></p><p>东欧文学,历来注重对人的存在和身份归属的思考,对自由有强烈追求。由于特定的政治因素,大批东欧作家走上了流亡之路,这些走出去的人,有些改变了写作语言和国籍,也有些人被迫流亡后最终又回国。与他们相比,马洛伊的骨头出奇的“硬”——他曾经有机会,在生前收获来自欧洲文化圈的掌声与鲜花——1988年,随着东欧局势的改变,匈牙利科学院和匈牙利作家协……</p><p>链接<a href="https://m.sohu.com/n/431019742/?_trans_=000014_sougou_ss&v=3&_addHistory_=1" >https://m.sohu.com/n/431019742/?_trans_=000014_sougou_ss&v=3&_addHistory_=1</a> </p><p><br ></p><p>"小的时候我吃了很多东西,</p><p>其中的大部分我已记不清是什么了,</p><p>但我知道,</p><p>他们已经成为我现在的骨和肉"</p><p><b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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